一看到手表里的那張照片,鼻頭還是會酸酸的,讓我想起那個盡管陽光明媚卻依然不怎么美好的一天。那張照片只是一雙有一道特別明顯的紅痕的手,一想到那天,我會覺得很可笑。
那天我在臨近音樂課的時候,三種情緒在我心頭彌漫,緊張、激動、忐忑。這一切是因為我穿著神似鬼怪的一套衣服,在音樂老師上課時我去跟他打了個招呼,下課時他一把揪住我的帽子,勒得我呼吸不過來,于是我如同一只“過街老鼠”般飛快逃走了,這一周我精心準備了一堆嘲諷術(shù)語,以備不時之需,可他卻沒有修理我,先去拿了一根棍子,剛準備治裁我,就被我反將一軍,拿出法律知識一本通打敗了,只好悻悻然走開了。
突然我同桌用力踩了我一腳,我大叫一聲。音樂老師叫我過來,一動不動看著我,我覺得他有點像小丑,放聲大笑,就這樣我一世英明的人被就地正法,從此一代勇士就這樣gime over了。
“你,給我滾出去!”音樂老師的聲音,讓原本嘰嘰喳喳的人群噤了聲,于是我照做了。我特別委屈,一滴眼淚掉到了地上,我很委屈,也很憤怒,委屈我只是好心,老師為什么打我?憤怒是爸媽都沒打過我,他憑什么打我?在同學面前我一滴眼淚都沒掉,可在走廊我掉了好久,掉了好多,手心的紅痕好痛,好刺眼,火辣辣地。我拿出了“違禁品”手表撥通了我外公的電話,聽說了他不僅打了我,還把外公給我的書扔出了教室,外公生氣地去聯(lián)系了學校領(lǐng)導,我?guī)еh離人間紛囂的淡淡的憂傷度過了下午的時光,我成了默片中的人,沒有聲響,沒有情感,沒有知覺。
就這樣,我?guī)е窆S炒肉,眼淚拌飯,和難過度過了這個灰白的一天。
邵陽市大祥區(qū)華夏方圓學校1907班 陳彥靜
指導老師 譚秋葉